或許我們都曾是一部分的馬蒂。想要的不多,卻又沒有勇氣去爭取,在失去工作、失去愛情的苦悶絕境中,走入一家傷心咖啡店,以一杯咖啡的代價,認識許多帶著各自記憶與故事的人。
當自己以為人生差不多就是谷底了吧!
我們想做的事得不到別人足夠的認同,就會帶來精神上或道德上的壓力,覺得被壓迫,被妨礙,被剝奪。
這時候總會出現光亮感受溫暖,像海安那樣的人。
他就像一個在你茫然人生困頓的時候,可以告訴你應該怎麼做的人,會感到溫暖希望,但要小心不要一頭栽進去。
或許我們都曾是一部分的馬蒂。想要的不多,卻又沒有勇氣去爭取,在失去工作、失去愛情的苦悶絕境中,走入一家傷心咖啡店,以一杯咖啡的代價,認識許多帶著各自記憶與故事的人。
當自己以為人生差不多就是谷底了吧!
我們想做的事得不到別人足夠的認同,就會帶來精神上或道德上的壓力,覺得被壓迫,被妨礙,被剝奪。
這時候總會出現光亮感受溫暖,像海安那樣的人。
他就像一個在你茫然人生困頓的時候,可以告訴你應該怎麼做的人,會感到溫暖希望,但要小心不要一頭栽進去。
「什麼叫同性戀?這個世界對同性戀與非同性戀的二分法太不實際。我想愛誰就愛誰,不管他是什麼性別,不管他有沒有性別。」
這就是海安在咖啡店跳舞的時候摟著一個男生親吻,面對馬蒂的疑問給的回答。
在咖啡店跳舞?沒錯,而且跳舞有個規定是大家都要戴著眼罩,憑感覺去做,憑自己的心去觸摸這世界。
傷心咖啡店隱身在新店夜市裡的小巷,像大海一樣的深藍色招牌,你沒有心的話還真的是找不到。
是咖啡店,但裡面就像是一間PUB,大家都是喝酒,會點咖啡的人一定是第一次來的陌生人。常常愛開不開的,又常常明明有開裡面很熱鬧,卻不讓你進去。
《某異男對同志的觀點》
對於同志我一直抱持著尊重他們的選擇但那個選擇不要是我的態度,也與有人會覺得我很矛盾,既然不能接受又何來尊重,但對我來說,每個人的選擇和看法都是值得被尊重的,不管這個看法和選擇和我是否相同。
出櫃不一定要用言語表示吧?我會用行動表示我的決心,和一般的異性戀一樣,大大方方的牽手散步、有一些親暱的行為、一起逛街看電影、一樣親親嘴表示甜蜜…做一些普通情侶會做的事,會召來異樣眼光又怎樣,異性戀可以這麼做而不被指指點點,那我們又為什麼不可,出櫃不一定要抗爭,只要願意 “表現” 的人多了,自然而然就會形成一種 “常態” 了不是嗎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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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本來是想反駁解釋,但想想不管我如何說,他都是沒辦法理解。很多人都把同志想要的「接受」誤會了,並不是要你接受我的感情,不是要你和我談戀愛。而是接受同志和你一樣可以這樣的大方坦率,這的確不是用言語表示就能。
有一個朋友是獨生子,又是大家族裡的長男,從小他就知道自己一定要結婚,從當兵退伍開始父母就給他壓力,因為他自己潛意識就不會對女生主動,交不到女朋友。父母安排相親,他也只能接受。從二十幾歲開始相親到現在,二十幾年。每次他在跟我說看照片和女生的介紹都很不錯,這一次他覺得一定會結婚了;又再跟我說相親吃飯感覺對方還能接受,準備要開始約會看電影;之後又再跟我說,他覺得女生不好不適合他。
二十幾年了,我都會背了。不是女生不好,是他不好。
我不是沒罵過他,明明就喜歡男生,怎麼可能會想和女生結婚。如果認為結婚傳宗接代是天命,那就趕快結一結吧!還在猶豫什麼?想像一下跟老婆小孩一起的甜蜜幸福,很容易。
她不是逃避,她不是沒有溝通過,她不是不想活下來,
她不是不勇敢。相反的,她就是想要做自己,她是勇敢的面對一切。
最親近的家人不能支持她,也就算了。
還被信仰的神蠱惑,在這過程你們說了什麼話,
大家都對這個名字很熟悉,知道是香港女歌手,是梅艷芳的徒弟,在香港得過很多唱歌的獎項,也入圍過金曲獎。
知道她已經出櫃,也知道她熱衷社會公益和關心社會運動,因為力挺參與香港雨傘社運被中國封殺。台灣都沒幾個藝人做的到,更何況是香港。
她迷人的地方就是率真,在迷亂的世代保持清醒,說真話,做自己。她也越來越覺得自己背負著重要責任,香港民主自由的責任,和為同志的人權發聲的責任。
時間證明了一切,她的影響力已經超過香港的立法議員。
二十年前舒淇在香港發展,那個時候她嚐盡了人情冷暖,甚至陌生的路人都對她不尊重。有一次她在香港街頭等公車,有人騎摩托車飛馳而過時,對她拋下一句長長的「脫星——」。
當時是三級片《色情男女》上映,這部片卻也是她翻轉的契機,讓她拿到了香港金像獎最佳女配角,和最佳新人獎兩項大獎。
雖然拿到了二個獎,也是她最不想回憶的過去,想起來都是不好的。除了在這部片裡想到了一個人才讓她感到溫暖,張國榮。
舒淇說在拍片的的時候,張國榮為了保護她,很多時候下意識地用自己的身體完全遮住了舒淇,就是盡量的不讓她出現太多裸露的鏡頭。她感激在心裡,到現在想起來都是他的溫暖,和對他的不捨
如果我們都閉上眼睛,不看長相、不論性別,
不談年齡,會不會愛得更坦率誠實一點呢?
你閉上眼睛,愛情的模樣也會越來越清晰。
愛是你意識到自己的怦然心動,
愛是你看著眼前的高牆決定爬上去,
怎麼樣的渴望,能如此灼燒靈魂?
怎麼樣的思念,能刺痛每一根神經末稍?
他的臉沒什麼改變,看起來和以前一樣年輕,
體態保持原來的優美,多了一些些滄桑頹廢。
他的出現,撞擊著他的迷茫與徬徨。
他們根本不怕,「那麼近。」
他一天一天知覺到他的裡裡外外,就是這樣。
他幾乎忘記了,自己也是眾人眼中好看的男人,
在這個男人面前,他徹徹底底忘記了這件事,
經常感到羞慚卑微,沉入到腦海的無邊無意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