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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麼樣的渴望,能如此灼燒靈魂?
怎麼樣的思念,能刺痛每一根神經末稍?
他的臉沒什麼改變,看起來和以前一樣年輕,
體態保持原來的優美,多了一些些滄桑頹廢。
他的出現,撞擊著他的迷茫與徬徨。
想要靠近,不敢靠近。想要推開,不捨推開。
他也任憑眼淚嘩然流淌,告訴他,
「任何瑣碎的痛苦永遠無法停止,我不轉身,
不再逃避,心甘情願的和你一樣,
要陪在你身旁一輩子,我們同一國。」
囚禁了十年的堅強、恐懼和孤單,
一瞬間全部被釋放。他和他,
久滯在胸裡的憂鬱一時輕鬆了下去。
然後,他問他 同一國是什麼東西?
然後,他就向他求婚了。
然後然後,他開始喜歡這一堆然後。
然後,他對他說,我不喜歡你的嘴唇,
太直了,像是不懂得說謊的人,
我想教你怎麼說謊,嘴唇才會漂亮又有弧度。
對了,你什麼時候有空?我們去結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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