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本政府和國民黨政權都在台灣實施殖民統治,日治時代台灣人討厭日本,可是國民黨政權來到台灣之後,卻讓台灣人懷念日本,知道為什麼嗎?

日治時代來台灣的日本移民,認定自己就是台灣人,他們認定自己的根就在台灣。相反的,中國人來台灣之後卻不願意變成台灣人,讓台灣供養七十年,還是認定自己就是中國人,可是他們又不願意回中國去過共產社會的生活,矛盾懦弱的留在台灣。

日本人認同台灣,在台灣「落地生根」。
中國人不認同台灣,在台灣卻只想著「落葉歸根」。

毛澤東唯一推崇的作家魯迅說過:「無情未必真豪傑,憐子如何不丈夫。」魯迅的文章刻薄,但毛澤東認為魯迅寫得還不夠透徹,認為還是沒有一百分,沒有革命到底。

毛澤東對待親人的態度是:「無情才是真豪傑,憐子確實不丈夫。」他缺乏人類的感情,從不知道愛情、友情、溫情是什麼。他把自己威權形象的父親,當作人生中的第一個敵人,對自己的父親沒有絲毫的感情。但是,即使是對他自己聲稱感情很深厚的母親,也是相當冷酷無情,他的母親在病逝前希望見兒子一面,毛卻不屑一顧,讓她含恨而終。

對於自己的妻子和情人們,毛澤東更是絕情之極。第一個妻子,是他的父母幫他挑的,比他大四歲。當時他年僅十四歲,毛對她毫無感情,完全不理她,一年多後她病逝。

之後,他和楊開慧結婚。不過,當時他們並沒有去登記,也沒有宴客。結婚之後,曾經熱戀楊開慧的毛澤東,很快的在外面又交了二個女朋友。楊開慧無可奈何的寫下:「我又知道了許多事情,我漸漸能夠瞭解他……我對他的態度是放任的,聽其自然的。」

北伐開始,毛離家北上,楊開慧帶著毛岸英、毛岸青兩個兒子住在長沙。從此以後,他們夫妻二個人就再也沒有見過面,他絲毫沒有想過自己的老婆小孩安危,也沒有做過任何努力將他們接出來。固守長沙的國民黨將軍何鍵最痛恨共產黨和毛澤東,他的父親曾經被毛澤東煽動的暴民抄家並遊街示眾。為了報復毛澤東,何鍵逮捕了年僅二十九歲,絕望的少婦楊開慧,匆匆審訊之後,將她槍決。而毛澤東是間接殺害自己妻子的凶手。 

楊開慧生前寫過八篇文章給毛澤東,藏在老屋的泥磚縫隙裡。一直到毛澤東死後,到半個世紀後,那些文章才被發現。其中一篇寫道:「我要吻他一百遍,他的眼睛,他的嘴,他的臉頰,他的額,他的頭,他是我的人,他是屬於我的。」另一方面,她對毛澤東的絕情也不免哀怨:「他丟棄我了,以前的事一幕一幕在腦海中翻騰,以後的事我也假定。」她也察覺到毛甚至連親生兒子也不在乎的超級冷漠:「父愛是一個謎,他難道不想念他的孩子嗎?我搞不懂他。」

楊開慧當然永遠搞不懂毛澤東,她的殉難並不會讓他流下一滴眼淚。當時毛澤東早已有了新歡,就是他的第三任妻子賀子珍。毛比她大十六歲,他只是享受賀子珍那比楊開慧更熱情奔放的肉體而已,對她更談不上溫柔和憐惜。後來,賀子珍精神失常,被他送到蘇聯去養病,從此就沒再回中國。

後來,毛岸青因為被警察毆打,腦子出了問題;而被毛澤東做為接班人培養的毛岸英卻意外的死於韓戰中,這起意外使得毛澤東無法像北韓的金日成那樣,父傳子,繼承權力直到第三代,這也讓中國人免於像北韓人那樣更加悲慘的奴隸生活。

之後,毛澤東在延安遇到來自上海的女演員江青,她幫助毛策劃了文化大革命,也像楊開慧那樣至死都保持著對他的忠心耿耿。毛澤東去世後,江青身為「四人幫」的頭頭,被送上法庭審判,當庭咆哮説:「我是主席的一條狗,主席讓我咬誰,我就咬誰。」

江青,是醜陋的、邪惡的、無知的,她恪遵毛澤東的終身志業「破壞」。毛澤東一生以破壞者自居,甚至像壞小孩惡作劇一樣破壞自己建立的黨。

 

1949年,過來台灣的中國人也並不是全部都廢物,胡適帶來的幾個學術界人才影響台灣很深。

傅斯年,只當過一年的北大校長和不到兩年的台大校長,卻奇蹟般的成為北大和台大之間一道起承轉合的彩虹,將北大的自由主義命脈帶到風雨飄搖中的台大,而且落地生根,開花結果。

從遠遠的地方,還沒有到台大校門,就可以看見「傅鐘」。上面刻有傅斯年確立的台大校訓「敦品、力學、愛國、愛人」。

在白色恐怖的時代,「傅鐘」從未沈默。鐘聲不只是報時用的,更是自由的吶喊。1949年4月6日當天,軍隊闖入台大和師大校園警備總司令部司令彭孟緝對他說:「要求安定,先要肅清匪諜。」我老實告訴你:「匪諜的大本營,就在你的台大和師範學院。是不是先從這兩處清除?」傅斯年他當即表示贊成說:「你做,我有三個條件:一、要快做;二、要澈底做;三、不能流血。他更是對這個殺人魔彭孟緝警告:「若有學生流血,我會跟你拚命!」 

傅斯年雖然不是政治人物也不是將軍,卻能將當時的行政院長宋子文轟下台。

2014 年春天,太陽花學運的時候,台大學生們在傅園裡留下的鮮花和卡片,其中有一張卡片上寫著這樣一行字:「校長,希望沒讓您失望,希望我們沒讓台大丟臉,我們知道用血、汗、淚所換來的民主,是何等甘甜可貴。」

很讓人感動,也由此可知這位鐵漢校長在台大人心裡的重要性。

 

台大有「傅園」,而清大則有「梅園」。

梅貽琦,原本是北京清華大學校長,來到台灣後,更將新竹清華大學打造成學術自由、思想自由、言論自由的學風。

他只有一間辦公室,一位兼職助理。他給自己訂的薪水是300元,只能勉強過生活,他妻子還必須去工作才能維持開銷。之後政府覺得過意不去,要把他的薪水提高到1500元。他卻不同意,說:「薪水是我自己訂的,我不情願改」。

梅貽琦就任百廢待興的清華大學校長,從無到有的建立了一所「新清華」。他也不認為大學校長是一名高高在上的官員,他說:「校長的任務就是給教授們搬搬椅子,端端茶水。」

白色恐怖時期,他也是沒有缺席,曾以校長的身份向學生們保證:「如果你們能信任學校的措施與領導,我當然負責保釋所有被捕的同學,維護學術上的獨立。」

他雖然不曾公開批評白色恐怖,但在肅殺的政治氛圍中,他主動贈書給軟禁中的,人人避之唯恐不及的清華校友孫立人,這一個舉動可以知道他的價值觀和人品。

在台灣民主化的過程中,清大功不可沒,因為梅貽琦。是一位謙卑低調,剛直不阿的基督徒。他將一生都奉獻給清華大學,是清華人心中「永遠的校長」。

 

傅斯年、梅貽琦,二位校長在台灣落地生根,是台灣人。

 

 

arrow
arrow

    林永承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